穆司爵全程冰山脸,把许佑宁放在马桶旁边:“好了叫我。”
“谁管你大爷的凌晨还是清晨!”许佑宁拎起盥洗台上的洗手液就朝着穆司爵砸过来,“穆司爵,你就是个偷窥狂!”
一大早的闹钟被许佑宁华丽丽的忽略了,她睁开眼睛的时候,床头的电子时钟显示十点。
也许,只有远离才是忘记穆司爵的唯一方法。
穆司爵一个冷冷的眼风扫过去:“还杵着?需要我跟你重复一遍规矩?”
“啊!”
“事情很简单啊。”许佑宁似绝望也似自嘲的笑了一声,“穆司爵早就怀疑我是卧底了,前几天找借口把我带到岛上,然后派人来我家搜证据。他的手下把我这几年的事情统统告诉我外婆了,我外婆承受不起这么大的刺激,在去医院的路上走了。”
她也想过万一外婆知道真相会有多么难过,所以,她只能不断的逼自己,把自己逼成一把无坚不摧,自己却坚不可摧的武器。
许奶奶年纪很大了,再加上最近不舒服,从G市来参加婚礼肯定要做很多准备,但苏亦承一旦忙起婚礼的事情来,肯定没有精力再安排这些琐事。
女孩肃然道:“明白!”
他的声音就像裹着从北极吹来的风,毫无感情的穿堂而过,寒得刺骨。
“没、没多久啊。”许佑宁毫无底气的说,“也就,刚才,那么一瞬间,的事情。”
睁开眼睛,遥控支起窗户,晨光温柔的透过窗口洒进来,海浪的声音时不时传入耳朵,再近一点,是陆薄言轻轻的呼吸声。
饭后,洛小夕把苏简安拉到客厅,两人从最近的八卦聊到孕妇常识,九点整,陆薄言从公司回来了,跟着他一起进门的还有苏亦承。
苏亦承微微挑起眉梢:“原因?”
可是,厨房里她从来都是打下手的好吗!他没有掌过勺好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