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,车子开往一个距离别墅区最近的高尔夫球场,也就是陆薄言常去的那个球场。 “啊!”
陆薄言微微挑了一下眉梢,摸了摸苏简安的额头:“还晕吗?” 腰上伤口的缘故,苏简安无法久坐,尽管陆薄言给她垫了柔|软的靠枕,但过了半个多小时,她腰上的伤口还是隐隐作痛起来。
汪洋知道,这恰恰说明陆薄言担心到了极点,他从来都是这么不动声色的人。 陆薄言答非所问:“这么早就醒了?今天有进步。”
就像她和陆薄言的婚姻生活,有时候他们相敬如宾,但有的时候,他们之间又暧|昧得让她出现一种“他们和真正的夫妻没有区别”的错觉。 “秦魏,”她的声音变得无奈,“本来,我们是可以当好朋友的。”
车子开到上次那个路口,又被堵住了。 他并不是崇尚武力的人,他认为血腥和暴力没有丝毫美感,发泄后的快感也消失得最快。但那一刻,他内心里的那个自己确实变成了嗜血的野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