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之前供职的公司,和司爸的公司是对手,所以司爸没同意。 “这里是客人不能进入的地方吗?”祁雪纯回答得也毫不客气。
“等他出来,然后堵住他。” “当时流了血,现在伤疤还没好。”他伸出右手,小拇指下面果然有一道五厘米左右的浅疤。
大小姐一愣,立即满脸愤怒,“你想什么呢!” 说着,他渐渐意识到不对劲,“只有管家看到我流血了,那一滴血迹是不是管家……我明白了,就是管家陷害我!”
“好,好,你们乖,”司云拉起祁雪纯的手,不由分说,摁倒了狐狸犬的心脏处,“孩子这几天晚上总是叫个不停,雪纯你是警察,你给它一点定力。” 她就当没听到。
“程秘书。”祁雪纯回答。 祁雪纯啧啧摇头,检讨自己不该浪费时间,在这里听笑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