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爸爸,”笑笑清澈的大眼睛忽然充满悲伤,“妈妈也不在,只有爷爷奶奶照顾我。”
许佑宁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,“你的头发还没有吹干。”
“知道为什么吗?”冯璐璐冲女人挑眉:“因为我比你年轻,比你漂亮。”
可竹蜻蜓是有多依恋这棵大树啊,卡得死死的,只怕是要龙卷风才肯下来了。
那么刚好,断绝关系,一了百了。
“他受点了皮外伤,去医院了。”冯璐璐也如实告诉他。
他仿佛回到那个温暖的冬天,他在餐桌前吃饭,房间里同样传来母女俩的说笑声。
看着她泪痕满布的小脸,冯璐璐终究心软,叫了一辆出租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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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,那你为什么流泪?”高寒问。
说完,她走回房间去了。
“嗯。”
“晚上。”他湿热的唇瓣贴上她的耳朵,暗哑的声音打在她心尖上,泛起阵阵涟漪。
“你是不是工作太累需要解压?”冯璐璐关切的说道。
这意思……是想让她好好睡觉哇。
她直觉现在跟过去,很有可能被高寒丢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