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又想了想，“你们是在哪里谈的这个？”

严妍顿时脑洞大开，“这个子吟肯定是装的，说不定她很早之前就已经好了，但她发现自己只有不正常，才能接近程子同，所以就一直在演戏。”

她不由地微愣，渐渐感受到他的努力，他在努力压抑着……

她愣了一下，才发现他坐在沙发边盯着她看。

好冷！

但他的动作稍微慢点，他的人打去电话时，对方回复刚定了机票赶来。

忽地，他勾唇一笑，“给你一个机会，如果你能满足我，我可以考虑答应。”

他收到了一条短信。

程氏集团的主营业务是地产，但公司没盖过几栋住宅楼，参与最多的是广场或写字楼之类的项目。

“滚出去！”她不想再听符媛儿多说，“滚，都滚出去！”

她很担心啊，自己的脸有没有受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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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举起酒杯和秘书碰了一下，“干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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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她多少顾及程子同，担心他误会她和季森卓有点什么。

“太奶奶，您这是逼我放弃啊。”符媛儿开着玩笑，半真半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