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被他吓到了:“你不是没抬头吗?怎么发现的?你长了只眼睛在头上?”
“真仗义。”江少恺喝着熬得浓白的汤,“没白冒险救你。”
苏简安刚才在吃水果,唇角不小心沾上了点沙拉酱,江少恺刚想提醒她,陆薄言已经抽了张纸巾,替她拭去了那点白色,柔声问:“要回去了?”
她更没想过,听到他住院的消息,她会这么害怕。
隔壁卡座,苏亦承起身,面无表情地走到吧台坐下。
苏简安忍不住笑,这人到底是醉糊涂了还是清醒得很?
他睡得很熟,呼吸很浅,胸膛微微起伏,她才发现,他的睫毛很长。
“喝了。”
“简安,你真的很像你母亲,甚至比她还要优秀。”苏洪远说,“你看,要不是我知道的话,我都要被你这副表情骗过去了。”
陆薄言盯着小怪兽的脸,突然想起昨天吻她眉心的感觉,微凉,却细腻柔滑,贴上去的那一刻,仿佛有什么进入了他的心里,将他整颗心脏都填满。
他就说,酒色是饭桌上的谈判利器。洛小夕这种级别的,鲜少有人能拒绝。
“被子跟枕头。”苏简安说,“今天晚上我们得有一个人打地铺。”否则这个早觉没法睡了!
比刚才被她踩到还要痛一千倍,邵明忠痛得不止五官都扭曲了,哀嚎声更是几乎可以把屋顶掀了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说。”(未完待续)
“谁说的?”苏简安自动自发转过身背对着陆薄言,“快帮我戴上。”
陆薄言把出门时顺手拿上的手机递给苏简安,她给苏亦承发了条短信,不到一分钟苏亦承就回信了,内容是一个地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