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明白他感激她的心情，但他的表达方式是不是可以换一下……难怪主编会那么兴奋，如果坐实程家人诈骗，曝光之后，无异于给程家的脸面打穿一个洞。

“子吟，这个人经常过来吗？”她指着照片里的程奕鸣问。女人紧忙摇了摇头，“我……和穆先生打个招呼。”

“程子同，开个条件吧。”程奕鸣叫住他，“不瞒你说，子卿和我有重要的项目要合作，你们这样做，非常影响我的项目。”她一定没想到符媛儿不愿意无证据爆料，所以才会临时找其他记者。

“想待在穆先生身边，要懂进退，知分寸，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。不要以为穆先生带你吃了两次饭，你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。”终于，他有反应了，慢慢直起身子来，解开车门锁。

里面透出淡淡的灯光，不是给人安静温暖的感觉，而是神神秘秘。却很少有人注意到，子吟才是留在他身边最久的女人。

程子同也承认这一点，“他愿意帮我，也是看在陆薄言和于靖杰的面子。”既然如此，程奕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，跟她又有什么关系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