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双手撑墙，顺着水流往下看，身体某处也昂头看着他。

“还要多久？”门口传来程奕鸣不耐的声音。

“严妍，小妍……”妈妈的敲门声将她吵醒。

窗外已经天黑，她累到分不清这是第几次，身下的地毯已经一塌糊涂。

看着眼前的符媛儿，为了严妍随时可以跟人撕破脸的样子，程奕鸣似乎有点明白，程子同为什么还想着她。

程子同皱眉：“小泉？为什么突然问起他？”

程臻蕊正坐在窗台边上晃脚呢。

程奕鸣没有出声。

“等会儿程总肯定过来，”朱莉帮她想办法，“他要待半小时还好，你可以赶晚上九点的飞机，但他如果待一整晚，你今天走不了了……”

严妍忍不住笑了，他的认真，看着跟真的似的。

她只是在应付敷衍他而已。

吴瑞安微微一笑，“马跑得太兴奋，我摔下来时抓紧了缰绳，只是手破了，脑袋没事。”

东西已经放入了箱子。

她将眼睛睁开一条缝，看清床边的人影，双眼猛地睁大。

“喂，你干嘛？”

程子同默不作声，将电话放下，并不接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