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很乖，已经睡了，对了……”她忽然提高音调，却见不远处的符媛儿冲她使劲摇了摇手。“恭喜你，符主编，”屈主编面带笑意：“你一篇报道的点击量，是过去五年所有报社文章的总和。”

她已经做好了被于翎飞质疑的准备，也想好了解释的理由。符媛儿仍然没有一点睡意，她将伪装成纽扣的微型摄录机拿在手中观察，盘算着破局的办法。

严妍拿出录音笔，微微一笑。符媛儿一笑，“程子同，当爸爸你是认真的啊。”

餐厅和厨房是连着的，她坐在餐桌旁，随时可以看到厨房的动静。正好，她有好几件事要问他。

她很想问清楚，那几张老照片有什么问题，但真这么问了，于父可能会怀疑了。阳光下，爸爸手里提着的钓竿好亮眼，也好眼熟。

他领头往场内走去。符媛儿也摇头，她谁也不想连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