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得到的消息，”助理回答，“杜明有一个从来不离手的笔记本，里面有凶手的线索。”

“我告诉他，姑妈的遗产他肯定有份，他最需要做的是核算姑妈有多少资产，不要等到分

祁雪纯笑着，对她的怒气视而不见，“如果是平常，住几天倒也没什么，但我和司俊风是新婚，你住在这儿的确有点不方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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邮件里是一份合作研发协议，她这才知道，杜明生前与一家叫森友的制药公司有研发协议，研发一种神经类药物。

对方继续说道：“我看你现在已经有所动摇了……”

祁雪纯从他话里听出了两层意思，第一程申儿会在这里，他们的新房住几天，第二他仍叫她程秘书，也就是说程申儿仍在公司供职。

三天后。

“派人去别墅区入口拦住程申儿，”他立即吩咐，“只让祁雪纯一个人进来。”

诚意到了吧。”

她翻箱倒柜但小心翼翼不弄出声音，显然是在寻找什么东西。

莫子楠微怔，目光逐渐喜悦激动。

“因为你这段时间办的案子，都跟司俊风有关，”白唐一笑，“我想看看你办其他案子，有没有这么高效。”

女人将自己随身包里的东西“哗啦”全倒出来，一样一样的检查，但没什么发现。

“这些话是什么意思？”祁雪纯看着莫子楠，目光灼灼。

他可别说什么合二为一，巧合之类的话，因为她根本不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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