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用力的拉住她的手:“离婚协议一天没签,我们就还是夫妻,你不准离开这里!”
洛小夕活了二十几年,朋友满天下,但树敌也不少。
洛小夕永远都是怎么看他怎么觉得好看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第一次觉得自己被苏简安打败了。
苏简安挂了电话,打开一份文件看起来,在心里祈祷着今天千万不要发生什么案子。
苏简安冲进客厅,看见洛小夕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,她倒是没有给自己灌酒,只是拿着两瓶酒在那儿玩。
她趿上拖鞋进了浴室,格子柜里只有一套简单的男士洗浴用品,盥洗台上也只有一把电动牙刷,和陆薄言在家里用的一样。
Candy扫了扫四周:“话说回来……苏亦承呢?他明明来了的。”
他专注的看着一个人的时候,双眸像极了浩瀚的夜空,深邃却神秘,有一股诱|人沉|沦的魔力。
苏亦承说:“我刚刚买了一箱。”
她没想到会遇到陆薄言的父亲,大周末的,他还穿着宽松的衬衫西裤,一副斯斯文文的无框眼镜,打起麻将来却有一种运筹帷幄的感觉。
“你早点休息。”徐伯无声的退出房间,轻轻替陆薄言带上了房门。
以前,她是经常被夸冷静稳重的,认识她的叔伯甚至会说她处事风格和苏亦承有几分像,永远都能稳稳的抓住要害,处变不惊的处理好大大小小的问题。
“什么叫‘替你’?”苏简安冷冷一笑,“小夕是我朋友,我当然会照顾她。但不是替你。现在她和你,没有任何关系了。”
陈璇璇“噗通”一声跪倒在父亲面前:“爸爸,不关你的事,错都在我,我……我去找人帮忙,把咱们家的公司弄回来。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眨巴了一下眼睛,双颊上的酡红变得更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