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烨笑着闭了闭眼睛，示意他认同苏韵锦的话，可是过去好久，他都没有再睁开眼。

“出去。”穆司爵打断杨珊珊，冷冷的指着外面，“别让我重复第二遍。”

“薄言……”钟老还想尽力挽回一点什么。

萧芸芸扬起唇角：“想躺上我的手术床，得先个心脏瓣膜或者肿瘤什么的。到时候，说‘来吧宝贝’的人，就是我了，而你……估计想哭都哭不出来。”

“嗯……”阿光只是翻了个身，继续睡。

“你根本舍不得。否则，你不会犹豫。”穆司爵明明没有回答，周姨却仿佛已经听见他的答案一样，用陈述的语气讲出来。

只要她愿意留下来，他可以让她活下去，条件是永远活在他的视线范围内。

陆薄言和苏亦承，这两个男人是A市的神话，哪怕只是其中半个，在A市都没有人惹得起。

敲门声突然响起，恐惧中的萧芸芸猛地倒抽了一口凉气，下意识的看向门口，差点哭出来。

只要他伸出手，就能把萧芸芸禁锢入怀，向她袒露心迹。

“……”果然是这样。

沈越川蹙了蹙眉：“只是巧合吧？”

瞬间，萧芸芸的注意力全部转移到沈越川身上。

门快要关上的时候，沈越川回头看了眼萧芸芸的背影，他的目光深沉而又锋利，却无法从萧芸芸的背影看出什么来。

听见开门的动静，沈越川就猜到是萧芸芸回来了，抬起头看向门口，果然是她。

今天晚上，除非穆司爵自己出现，否则恐怕谁也别想找到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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