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哪有误会他,”符媛儿轻哼,“他做的那些事,都是亲眼看到的。”
“程子同,那你说,我刚才演得好不好?”她问。
谁能体会到她的心情?
程奕鸣不着急抹脸,而是先摘下了金框眼镜。
月光下,水珠在她莹白的肌肤上闪光,湿润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脸颊,红肿的唇瓣上都是他的痕迹……
“什么问题?”他冷着眼波问。
这个会所什么鬼,安保级别堪比世界级大会了。
之前不是说好只给她吗?
她心里难受,胃也跟着难受……特喵的这几天她一直觉得胃难受,得找个时间去医院跑一趟了。
接着又说:“你以为自己是谁,冲进程家撒泼,把这里当什么地方了!”
季森卓点头,交代季妈妈照顾程木樱,自己跟着护士走了。
“你听清楚了吗,记着你只是我的前夫,我做什么你管不着。”她很认真的强调这一点。
“我竟然没发现程子同的算计……虽然这种算计不算得什么,也许这是他的一种习惯,但我继续跟他走下去的话,后半辈子都要忍受他这样的算计吗……”
却见他的眸光陡然一沉,刚才还腻着她的身体迅速翻下。
她记得程木樱是往这条路走去的,这不过也就几分钟时间,怎么就不见人影了?其实他明白子吟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。
“哎,符记者来了,别说了……”没过多久,不远处走过来一个身影,正是严妍。
符媛儿一愣,疑惑的看向他。“我该信你吗,”符媛儿很迷茫,“你跟我保证,身孕的事是假的,是一个局,但子吟现在却真实的躺在病床上,保胎的针不知打了多少。”
**她循着走廊去找,在楼梯拐角处听到程奕鸣的说话声,“……送去医院了吗?”他的声音很紧张,“一定要保住孩子,我马上过来。”
她给程子同的秘书打了一个电话,确定了他公司股价波动的事。哎,她在胡思乱想什么,竟然将程子同当做了既得利益者……
管家叹道:“老爷说自己看走了眼,时常后悔,所以不希望再发生同样的事情。”找着找着,她到了符爷爷的书房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