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，妈，我对不起你们，”他咬着牙，说出了藏在心里十来年的秘密，“洛洛刚出生的时候，有一天我……我想害她……”祁雪纯抓住机会，提出第一个问题，“这套红宝石首饰是怎么来的？”

“你找美华啊？”老太太摇头，“我也好几天没见着她了，估计又去外面旅游了。”他瞒了她那么多事，她再为他守着，不管是守着什么，都是个笑话。

“你舍得吗，”同学回答，“很多都是你送给杜明的礼物，他用一只密码箱装起来的。”祁雪纯一愣，立即板起面孔，“司俊风，你没有资格这样说。”

祁雪纯感觉他们往自己靠近，听音辨味一共五个人。现在他意识到不对劲了，但身为哥哥，他得维护申儿。

“小沫……做事很认真，”莫子楠稍顿，“警官，你为什么问这些？你认为纪露露和莫小沫之间的矛盾跟我有关，是吗？”“师傅，麻烦你开快点。”美华催促，上了飞机，她才会真正安心。

“……请我去参加酒会？”美华听祁雪纯讲完，有些疑惑。“你很喜欢让人感动？”她毫不客气：“让人感动完就甩掉？对程申儿这样，对我也这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