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专利使用权转让书，使用人是慕菁，而签署人赫然就是杜明……协议条款里明明白白写着，合作开发，前期不收取任何费用。三姨一愣，“哦，那不能喝，不能喝。我让别人喝去。”

程申儿脸色一白。不用猜也知道这脚步声的主人是谁了。

“你以为你从侧门悄悄进去，就没有人知道？”白唐接着问：“你和欧老在电话里大吵一架，然后偷偷摸摸进入别墅，你究竟做了什么？”他说她让他动心，给她承诺，却从来没对她这样。

“你开什么玩笑？”眼看祁雪纯又提着一大包食物走进来，白唐先投降了。

“祁警官，你想早日揪出江田，这个想法没错，”白唐深深皱眉：“但对美华这样的人，带回来问询配合调查就好，需要这样大费周折？”在他心里，她就是这么好打发的？

祁雪纯径直往他的办公桌走去。“你要带我去哪里啊。”老姑父叹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