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忘了自己是怎么睡着的,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中午。
也许是苏亦承知会过家政公司他们要搬进来了,每个花瓶上都插了鲜花,淡淡的花香充斥着客厅,催生出一股令人满足的幸福感。
“你就是偏心。”虽然不满,但洛小夕还是把苏亦承的口味告诉了妈妈。
这次回来他忘了带钥匙,只好敲门,古老的骑楼内传来周姨的声音:“这么晚了,谁呀?”
出来后,陆薄言直接拨通了穆司爵的电话。
穆司爵不答反问:“你不是更应该关心什么时候可以出院?”
许佑宁一戳屏幕挂了电话,发动车子朝着别墅开回去。
穆司爵修长有力的手指托住许佑宁的下巴:“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,你懂不懂‘女人’的含义是什么?”
苏亦承和陆薄言没有那么多话说,男人之间,一个眼神就足够表达所有。
苏亦承默了半秒:“……我觉得脸疼。”
这时,苏亦承推开厨房的门进来,洛小夕眼睛一亮,把苏亦承推到洗理台前:“就差最后一道红烧鱼了,你给我妈露一手,反正这道菜她煮出来的味道也不好吃。”
陆薄言游刃有余的掌控着方向盘:“车上有四个人,我不小心不行。”
她忍不住叫了他一声:“薄言?”
很久以后,洛小夕看见有个词语叫“立flag”,眼泪忍不住留下来。
“是。”
自从那天晚上仓促而又不容拒绝的吻了她之后,穆司爵就没再来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