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被一声毫无预兆的“老婆”打得措手不及,愣愣的看着陆薄言,半晌说不出一句话。 “……”手下实在想不明白,一个五岁的孩子,哪来这么七窍玲珑的心思?他指了指前面的某个方向,说,“那边就是停车场。你跟我过去,不就知道我是不是骗你了?”
康瑞城好像真的把审讯室当成了自己家,姿态十分放松,优哉游哉的样子,指节轻轻敲击着桌面,十分有节奏感。 唐玉兰注意到陆薄言的目光,笑了笑,说:“我早上起得早,给刘婶打了个电话,让她准备好这些给钱叔送过来的。”说着把陆薄言的衣服递给他,“你一会还要去公司,先去洗漱吧,我进去看看西遇和相宜。”
唐玉兰适时的出来打圆场,说:“好了,吃早餐吧,不然你们上班要迟到了。” “你这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,我见多了。”高寒在气场上丝毫不输康瑞城,声音听似风轻云淡,却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狠劲,“只有证据,能让你们无话可说。”
但是后来,深入调查之后,陆薄言才知道,洪庆服刑的那三年里,康瑞城忙着转移康家仅存的实力到金三角一带,根本无暇顾及洪庆。 “城哥本来是打算过来的。”手下叹了口气,“但是现在,好像出事了城哥……来不了了。”
钱叔点点头,示意陆薄言放心,说:“他们也不敢放松警惕。” “嗯。”陆薄言示意沈越川说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