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下楼的过程中,全程盯着苏简安。
唐局长示意其他人离开,只留下高寒和白唐。
留住苏氏集团最原始的业务,就等于留住了外公外婆的心血。
穆司爵的关注点并不在康瑞城身上,又问:“薄言和简安怎么样?”
萧芸芸不以为意的笑了笑:“没关系。”
乐观如唐玉兰,面对不断流逝的时间,也开始担心时间会残酷地夺走她的一些东西,直到夺走她的生命。
苏简安抽了张纸巾,替唐玉兰擦脸上的泪痕。
陆薄言的目光更加冷厉,说:“十五年前,康瑞城曾经把我们逼得走投无路。他今天无非是想告诉我,他不怕,毕竟十五年前,他赢了。”
他们只需要确保洪庆会执行他们的计划就好。
周姨转头对苏简安说:“你和薄言留下来跟我们一起吃饭吧?”
陆薄言说:“我在楼下等你。”
“算了。”苏亦承唇角的弧度透出深深的无奈,“他年龄大了,没有精力去管理一个濒临破产的集团。”还不如,让这个集团发挥最后的利用价值,击垮曾经利用过、伤害过它的人。
促进案子重启、重新侦办,只是陆薄言的手段之一而已。
穆司爵面上不动声色,实际上是为难的。
“明天要上班了。”
康瑞城这种混蛋住在这儿,简直是暴殄天物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