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克制着急促的呼吸，说：“你身上的伤还没好，会影响。”他压低声音，在萧芸芸耳边缓缓吐气，“第一次，我不想给你留下不好的印象。”

“……”

她想通知沈越川和萧芸芸，让他们提前做好应对的准备。

现在，客厅的大部分古董被康瑞城砸成了碎片。

许佑宁不再挣扎，偏过头，极力忍住眼泪。

“没有，”许佑宁下意识的否认，“我说的都是真的！穆司爵，不要浪费时间了，我们回去吧。”

她的脑袋混混沌沌的，就像跌到一个未知的世界里，挣扎许久，终于记起一切车祸和车祸前的一切，身上的疼痛也被唤醒了似的，从头疼到脚。

沈越川的声音里有痴狂，却也有痛苦。

“是你想得太少了。”陆薄言说，“你两次在A市接触许佑宁，从来没有发现她不对劲？”

小鬼眼睛一亮，很绅士的吻了吻苏简安的脸：“谢谢阿姨！”

陆薄言这才慢慢悠悠的说：“简安跟许佑宁聊了几句，她怀疑许佑宁知道许奶奶去世的真相。如果真的是这样，许佑宁回到康瑞城身边，是为了找康瑞城报仇。”

沈越川突然害怕，怕萧芸芸这么一离去，他会永远失去她。

一眼扫过去，只能看见她来不及掩饰的脆弱和苍白。

《诸界第一因》

对于萧芸芸的态度转变，苏亦承多少有些意外，正想问她，洛小夕就不动声色的碰了碰他的手，默契使然，他收回疑问，说：“我们真的走了？”

“……”苏简安苦笑着问，“我们该怎么办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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